一纸协议当证明。
没有这一纸证明,外面谁都可以从种植户手里收菜。
黄主任笑呵呵,再问一句:“秦老板,菜收上来,还要再你这儿过一下地磅秤,咋收费的?”
“一万斤十块钱,塬上装了地秤,路晶和乡上干部守在那里,你跟他们交接就行了。”
“秦总,那我就不用拉到这儿来了。”
黄兴转身出去,领着两辆新安县车子去了高崖塬上。
张春气的要跳起来:“姓何的太嚣张太过分了,他肯定给农户给四毛钱。”
高崖塬上八个自然村,给四毛钱收货,张春认为肯定有人家卖给他们。
“川子,这不是冯老板的两辆三轮车,一趟拉两万斤,他一趟要拉八万多斤呀!”
秦川安稳张春,让他心态稳住,干嘛这么急躁。
“春叔,菜没收到咱手里之前,是种植户的,咱真没有理由挡着新安县人从种植户手里收菜,买卖自由,我要挡着,我就是给领导们难堪。”
张春不是不明白,就是气得很。
侄儿说的这个意思也不对。
“川子,你给每家提供蒜种提供地膜,难道这不是口头合同?你怎么能说你说了不算?”
看样子有个情况张春还不知道。
“春叔,蒜种的钱和地膜钱,高支书动员各家各户,多一半都交给我三叔了。”
高支书说这笔钱不能欠着秦老板,大家卖棉花手里都有钱,三百五百的,到五月的时候,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交清了。
张春气得跺脚:“这个高支书在这件事儿帮了倒忙,咱要不收这笔钱,还有个别人拉菜的说辞。”
这时候张村长才想起来,刚才给银川老回子卖掉两万斤蒜薹的事儿还没给川子说。
“老回子拉了两万斤,五毛钱给的钱。”
“我知道,他们拉到这儿给我说了,他们说你收了五毛钱。”
张春叹一口气:“那我就纳闷了,他们怎么赚钱?”
“他们是给各个饭馆子和机关部门食堂送菜,拿挣运费而已,赚了赔了跟他们没关系。”
“这样啊,我就说嘛,五毛钱赔本了他们还拉菜。”
秦川在货运集散地看着装火车,装完了赶紧去看五辆军车装菜,跟他们签字确认走交接手续。
打发走五辆军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