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休息室。
纽森夫人和她的几个孩子在一旁焦急地等待——
他们已经等了数个小时,从加州辗转到纽约本就耗费心神,更何况他们早在加州的医院就体会过了失望。
双眼吊着黑眼圈,疲惫地靠在椅子和墙面,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焦虑。
加州医院告诉他们,州长的情况很差,就算勉强救活,也有极大概率会成植物人。
要么就是成傻子,总之脑损伤很严重。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只能相信国际基因合作有限公司的提议:使用实验性的技术,针对脑神经采取激进疗法。
但实验性技术终究是实验性技术,这更像是最后一搏,谁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啪。
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戴着口罩的康纳斯也有些疲惫,朝着家属们点了点头,表示让他们进去。
这一操作让纽森夫人如遭雷劈--
她以为这是让他们见最后一面的意思!
“医生.”
“声音小点,患者神经还在恢复中,尽量避免任何激烈的刺激。”
峰回路转,大儿子轻盈地快步走进手术室。
纽森州长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刺眼的手术室灯光--
这是故意设置的,看到他睁开眼睛,灯光开始变得柔和。
记忆里.他好像被车撞了.被车撞了!
他忽然变得紧张起来!
被车撞了但是没死!之后肯定还会有更多袭击!
又或者.他现在在哪?!
紧张的情绪使得脑电快速波动,直到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大儿子进门——
“爸!”“阿尼(阿诺德昵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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