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件箱相当热闹,不过里尔暂时不打算让“无关人员”进门。
咔.
章鱼臂因为高强度的战斗,以及里尔不太熟练的直接控制,有些发涩。
小章鱼一边驱动章鱼臂移动,在杰克和v的义体上做检修,而且还在赛博空间中对大麦的数据进行检查,还一边看里尔,然后叹气。
那表情就好像在说:唉,大哥啊。
欲言又止。
里尔完全无视多戏的小章鱼,坐在一台手术椅上,两只手搭在扶手位置,使用个人链接操控着手术仪器。
手术刀切开里尔的背部,一条体内操作手术刀伸进身体里,从里面拿出一团拇指大小的肿瘤。
这一幕看上去血腥又诡异,尤其是考虑到里尔此时此刻就是自己的主刀医生。
手术台在一个独特的操作空间中,通过全息扫描仪成像,将影像投放到两个包厢里——
一個包厢里坐着的是布莱斯。
这个来自网络监察的特工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刚进门看到这一幕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义体植入对人类来说永远都是一个不那么舒服的过程。
黑客的植入体就更是如此,大部分都直接在大脑上增添硬件,每一次受伤、替换义体、修复义体进行的手术都会给他们留下可怕的记忆。
有人会觉得黑客很酷,看见什么都面不改色,好像对一切都麻木了.
但其实他们是最怕义体技术的人。
只是看着里尔给自己做肿瘤切除,聪明的布莱斯就想象到了这会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作为患者可以打麻醉,但作为医生,医生可不能给自己打麻醉!
不只是不能打麻醉,在使用个人链接的时候,神经的活性必须达到一定程度,电流也会激发神经的活性。
说人话就是,更敏感。
这就有点变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