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探探路,你知道怎么干。”
安德烈摸了摸屁股,扯着孩子陪笑两声,走进了房屋。
所谓的“房屋”,实际上基本都是不知道多少年的茅草屋,石头地基和墙壁维持了基本的框架,陆陆续续的游荡者相继在这里落脚取暖,做出一次又一次的简单维护。
但他们永远都不会在这些地方停留太长时间,因为他们知道房屋可以遮风避雨,拉脱维利亚大公也知道:谁也不想被暴君找上门,宁愿流浪荒野。
走进房屋,安德烈就能看到墙壁和地板上有着不少风格相近,但外形大不一样的装饰品,要么是鲜花和青草的编织物,要么是藤条和树枝搭建的工艺品.即使在困难的流亡生活中,人们还是能找到发挥自己想象力,抒发自己创造力的东西。
每个拉脱维利亚人都会在停留过的地方留下一些这样子的东西,后来者看到之后也会欣然一笑.这就是本地独特的文化。
不过弗拉基米尔家族没有这种文化:首先他们根本不需要流浪,其次能够接触到外界的他们又怎么看得上泥腿子的艺术?安德烈习惯性地跨过门口的藤条编织物,这看起来是编织着用来欢迎族人的东西。
不过他小心翼翼,身后的大公卫兵就没这个意识了咔。
靴子踩烂了编织物,安德烈本能地回过头望去,才发现用来编织这东西的藤条和鲜花早就枯萎了这不是一个难注意到的细节,只是此时此刻,他忽然将注意力放到了这一点上。
大公卫兵看到这一幕眼角一挑,一脚踹在了安德烈心窝子上!壮汉的一脚轻轻松松将这个长期营养不良的成年人给踹飞了出去,狠狠砸在了地板上——
砰!“爸”
砰!小孩也被踹飞了。
“让你干活,你看东看西,怎么,眼睛不想要了?还是觉得自己拿了把枪?就是个人物了?”
“不敢不敢.”
安德烈光速爬到了自己儿子身边——成年人的一脚提在躯干上只要位置合适,可以轻轻松松把小孩子踢的喘不过气,他儿子现在就是这样!
表情扭曲、呼吸困难、四肢僵硬,恐惧更是让这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彻底陷入惊慌,越发加剧了身体的疼痛感他想叫自己的父亲,但他没办法讲话,短促又紧张的气声从喉咙里不断发出,仿佛将死之人的喘息.“拉多万?你怎么了,你想说什么,爸爸在这”
“真他妈弱,别管你那个破胸儿子了,要是喘不过气,活该他死!”
大公的卫兵忽然转过头看向墙壁角落:这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