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开始和沈星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其实也没啥收拾的,我去哪都是一个背包,不过这次出门非同一般,于是我把那些法器划拉划拉都塞进去了。
寻龙尺,盘龙剑,天皇令,八卦龙牌,打鬼棒……
沈星也没闲着,在家整整画了一天的符,而且他画的那些,我好多都不认识,连见都没见过,而且跟马叔画的完全不一样,跟我画的更是不同。
尤其是其中有几张符,上面还写了类似“佛”的字样。
但是据我所知,佛教是不画符的,有一次在寺庙里听大和尚开示,还特别讲过,说市面上有很多号称佛家的符,其实都是伪法,或者是后人自创的,在任何佛经里面都没有符的说法。
佛教倒是会有咒印这些东西,不过跟我们所说的符并不相同。
所以,沈星画的这些符里面,又有道教的符头符胆,又有“佛”的字样,我就有点不太懂了。
见我化身好奇宝宝,沈星说符这个东西,天下各门派都不同,尤其在民间法教里面更是五花八门。
在正统道教里面,当然不会有“佛”的字样,不过民间法教大多数融合了多种宗教的东西,出现“佛”也就不奇怪了,就比如众所周知的普庵法脉,人家的符里面很多都写的“佛”。
听沈星解释后,我又问他这些符都是干嘛的,沈星没回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最好希望这次去黑河,这些符一个都用不上。”
我当然是希望用不上,因为我从来没见过沈星画符,但这次他画了几十张的符,这可能意味着他也做好了很危险的准备。
一转眼就到了计划出发的日子,这天早上六点多,我迷迷糊糊醒来,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大师兄来了,于是赶忙起身,打开门一看,果然是大师兄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
他还是老样子,一脸憨厚的笑着,我忙把他身上的背包卸了下来……结果忽悠一下子,差点砸我脚面上,可沉了。
我说你这是背了个泰山石么,咋这么沉啊?
大师兄说哪有泰山石,里面都是法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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