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通,正好下午的课程是骑射,可以帮您运动运动,通通血”。
“……”,知道逃不过了,垮着个脸生闷气,臭鸡蛋似的。
持续将近一个时辰的马术以及射箭训练,馆陶胳膊肘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走路的两条腿也都是炸开的。
看向边上的周亚夫和雪鸢,眼神充满浓浓杀气。
之后一直黑着脸不说话,问就是刀眼,直到歇在床上所有人都出去后,她才诈尸般坐起身,拿出藏在枕头下的纸笔,小嘴紧紧抿着,眼神坚定。
涂涂画画许久,额头似乎都冒出了细细的小水珠,才心满意足的翻过窗,埋到后后花园的小土包里。
回来睡着了都还嘟囔:“要报仇,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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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滴答滴答声中,墨赫倏的睁开眼,抬手取过纸卷,展开一看:神仙哥哥,这个人是坏蛋,帮我套他麻袋!谢谢大哥哥,你是最的~记得嘎~一定嗷~
“······小蠢货”,一如既往的笨。
次日一大早的,馆陶破天荒翻身下床,急吼吼朝着隔帘外的怀夕吼着:“来人!怀夕怀夕你快过来,我要起床了!”。
怀夕:“······”,做梦了?怎么好像听见公主的声音?
当天午后刘恒便下了旨,同时带着窦漪房急吼吼的一块儿去建章宫要接女儿,被太后霸占许久了,见都不让见。
窦漪房跪着不说话,刘恒硬着头皮顶上去:“母后,安和郡主的事已经处理妥当了,馆陶现在正是需要念书的年纪,总这么······也不好”。
太后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丧着脸松了口:“行吧~但哀家丑话说在前头,这回带走,可不能再弄丢了!”。
刘恒都要哭了:“当然,母后放心”。
窦漪房也随着哄了几句:“此次是儿臣的失误,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情况了,还请母后安心”。
半盏茶后。
馆陶睡眼朦胧的被人从床上挖出来,说是要回去念书了。
“······”。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炸毛的抱着太后哭唧唧:“不要,我不要回去”。
在这里好吃好喝,睡到不气了醒来,她不知道多爽,回去要被拉着学这学那,看个深夜档都还要被说教半天。
她才不要。
这回是太后也不惯着她了:“馆陶听话啊,你要回去学习,女孩子得读书”。
馆陶抱着她的大腿,一动不动:“为什么要多读书?又不考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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