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早就撕破脸,不过是华妃一出手就弄死端妃后,皇上表了态,她这才彻底收手。
之后都是些小打小闹,不过如今她也不在意安氏了,活着不活着的本也同她没干系,最开始动手说白了也不过是不能用就毁掉而已。
如今的后宫就是一潭死水,谁人又不是一样呢?
安陵容看了眼高挂的匾,又同宜修对视上,微微一笑道,“嫔妾看娘娘如此,可是心情不好,又或者是……想到了什么?”。
宜修当然心情不好,安陵容也知道,甚至都知道是为什么。
见她不说话,安陵容缓缓凑近,“嫔妾听说,弘晖大阿哥两岁识字,三岁念诗,当真是天资聪颖……”。
“只奈何如今,枯骨黄土,便是再多耀眼,都将化为乌无,又有谁会记得呢?”。
“……真是可惜了~”。
安陵容发表感慨完毕,悠悠离开。
出了拐角的宝鹊有些不明所以,“小主,您这是……”。
安陵容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只是摩挲着手腕上的珠镯。
“家中的信可送出去了?”。
她能有意思,不过是随手下步明棋而已,走不走的全看人家。
安松如今在朝堂上也算站稳脚跟,她要做的某些事情,才是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没法接近皇上走宠爱路线,那就让皇上起码看到她另外的价值。
如今的后宫是真安静啊……
所有人都沉寂下来,包括抢夺孩子的敬嫔都缩回了脖子,恢复曾经的安分抱龟数砖块。
但总归是,要她默默无闻,她是做不到的。
要她一辈子看着那个男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更是做不到。
宝鹊瞧着一日赛一日阴沉的小主,愈发小心起来,“回主子,奴婢的妹妹亲自送出,想必今日傍晚能回来”。
“……嗯~”。
……
身后,被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