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如萍打成酱茄子,没理说不过而且又真怕依萍不管不顾找梦萍,只能憋着一口气,憋彩了脸。
半天过去没法子的只能挤出一堆冠冕堂皇倒打一耙的话来加以挽尊:
“好好好,是我让你最生气,你所有的悲剧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行了吧,算我多管闲事算我烂好心算我倒霉算我活得不耐烦,跑到这来找骂挨”。
“怪不得爸爸要打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再也不要同情你,再也不要可怜你,更是再也不要管你的事了!”。
像是生怕依萍继续拆她台,一边吼一边跑,连带着把门关上。
依萍被这人已读乱回的骚操作整懵逼了,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非常不舒服。
傅文佩担忧的看着门口消失的背影,叹息一声后开始那套熟练的道德氏自我感动教育大法。
依萍本来就怄得不行,见亲妈不理解自己一个劲儿念紧箍咒,脑海里飞快闪过梦萍的某句话,当即口不择言起来。
“妈!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为什么一直向着那个假惺惺的如萍”。
本只是随口一句发泄,不曾想傅文佩当即变脸,眼神骤然格外复杂起来,里边溢着一丝丝惊恐,一丝丝担忧……以及一丝丝的,怨愤。
怨这样的字眼能出现在傅文佩身上,简直可以说天方夜谭,天降红雨,天打五雷轰,依萍当场亚麻呆住。
声音不自觉磕磕巴巴起来,“妈……妈妈……你,不会吧,你别吓我”。
“我乱说的妈,你别告诉我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妈……妈你说话呀!”。
傅文佩久久沉默下去,而后缓缓开口道,“……你是我女儿,你确确实实就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她拉过已经有些颤抖的依萍,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别害怕~依萍,你就是我的孩子,当年……雪琴强势进府,我护着心萍便有些筋疲力竭,怀上你的时候便实在担心,生怕留不住你,所以曾动过那样的念头”。
依萍持续性脸色苍白中,趴在傅文佩的膝盖上听着她絮絮叨叨:
“你跟如萍只相差七天,小孩子几乎一天一个样,我的那个念头从你你出生起便日复一日叠加,只是……雪琴生下如萍后好像突然就变了,愈发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