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后觉有点撑了,脑子晕晕乎乎的。
“喜欢的,到时候再看吧”。
秦墨敛了几分笑意,把路上打包的巧克力蛋糕一并递给她。
“可以,我的电话知道吗,你是陆伯伯的女儿,我挺佩服陆伯伯的,以后有什么想要的可以找我,想去哪里也可以找我,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可以找我”。
“你爸爸平日里应该挺忙,没办法时常顾及到你,你妈妈也是,一个家要操心,我比较空,你打电话来我基本随时都能接到”。
梦萍眼里闪着小星星,“……你真是个好人!”。
“我知道了……不过,你的电话是多少?”。
秦墨不知道从哪里滑出张小牌牌递给她,“这个,你收好”。
“嗯嗯……那我进去了啊,拜拜”。
梦萍把小金牌揣裙兜里,提着笼子和蛋糕,三两下跑得没了影。
秦墨:“……”。
一次都没有回头。
他低头捏了捏掌心,喃喃自语,“好人”,像是在嚼着这两个字,反复品尝。
车门关上后,隔绝在内的高大身影瞬间淹没在黑暗中。
良久道:“青浦马场”,那里还有人等着他去宰杀呢。
他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人。
……
梦萍哼着小曲儿推开门,“妈妈,我回来啦”。
“爸爸,我回来啦”。
阿兰捉急莽荒迎上来,“小姐您可回来了,您这是去哪儿了,一个下午没见人”。
梦萍换着鞋子,“我不是说过吗,出去吃饭啊”。
阿兰都想哭了,您吃午饭,吃到现在,合适吗?
“老爷让人出去找您了,现在跟夫人在书房呢”。
梦萍奇奇怪怪看了她一眼,“知道了,我过去看看,对了,帮我把裤衩洗个澡,谢谢”。
三分钟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