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礼想了想,说道:“我看名字我也别费心思了,让我阿爹来取吧,他要是知道自己做了爷爷,肯定跟我一样高兴。”
说到这里,谭莹雪徒然跪在苏怀礼面前,抬头泪眼朦胧的望着他,“爷,妾身能为爷您生下这个孩子,妾身死也知足了。可母子连心,求求爷您千万别将妾身和孩子分开。”
“我几时说过要分开你们母子的话?”眼中的女子楚楚可怜的样子,撩得苏怀礼心里痒痒难耐。
谭莹雪又开始惺惺作态,“爷,妾身的身世您也是知道的。妾身也算是出身名门,自幼饱读计书。当年嫁进孙家做媳妇,也是憧憬着想与那孙学武好生过日子。可谁知那孙学武是个不学无术的,对妾身非打即骂,连妾身身边的女使素菊都不放过。更是当着妾身的面,与素菊白日宣淫,妾身气不过打了素菊,没想到她竟怀恨在心。不仅撺掇孙学武休了妾身将妾身赶出孙府,还收买街头混子把妾身卖去私娼馆那种地方。
“妾身本来觉得这一辈子都没有指望了,谁成想竟遇到爷您这样的大好人,不令对妾身好,还为妾身赎身更娶了妾身,妾身对爷您感恩戴德,是真心想放下过去跟爷您好好过日子的。妾身与得胜赌坊的苟爷真的是没有半丝关系,妾身知道是公公容不下妾身,还冤枉妾身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苏家的种,妾身内心委屈,又不想真被冤枉,这才纵火逃了出来。
“妾身是拿了奶奶的体己手饰,也是因为妾身不知道离开爷后要怎么生活,妾身可以不管自己,但不能不管肚子里的孩子啊!”
谭莹雪一番声泪俱下,说得苏怀礼十分动容。
他拉起她坐到自己身边,还亲自为她抹了抹泪。
知道自己的戏起了作用,谭莹雪继续演绎痴情柔弱的形象,“爷,求您愿意妾身之前的所作所为吧。”
“你儿子都替我生了,我怎么忍心再怨你?”他从前根本极少想起她,哪里有怨?
“有爷这句话,妾身真是死也瞑目了。”谭莹雪低头在小婴儿头上亲了一下,然后饱含热泪继续看着苏怀礼,“爷,这孩子始终是苏家的血脉,公公要是知道这孩子的存在肯定会把孩子从妾身身边带走。您也知道公公对妾身颇有偏见,是不可能让妾身和孩子呆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