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自觉让开路,蝶依推开门,便觉眼前一阵风拂过。
苏瑜合眼歪在迎枕上,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才眼帘轻启。视线模糊之后逐渐清晰,见那人已神色担忧的坐在榻沿上。
“身子可还妥当?”
苏瑜轻轻微微叹了口气,“无妨,适才晗哥儿来过了,是过来请罪的,他是将这件事全然怪责到自己头上了。这孩子在成长的同时还能坚持住自己的良善,我感到很欣慰。”
“是我没能保护好你。”轻轻握着她的手,她的手有点凉,他便双手握着,想将自己掌心的温暖都传递给她。
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溢落,苏瑜的心一丝丝的抽疼,虽然没有哭出声来,但眼角淌下的泪水也在默默诉说她失去孩子的悲苦。
宣祈抬手去拭泪,“你现在身子虚得很,不要再伤心了,你若舍不得,咱们再要个孩子就是了。”
她想到适才宣晗离开时说的那句话,不由自主的唇角掀起,“我想让人到大相国寺走一趟,为这苦命的孩子做几次水陆道场,今生无缘母子,也希望他下次能投个好胎吧。”
“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一会儿我就吩咐下去。”能听到苏瑜说这句话,他知道眼前的女子算是缓过来了,“有没有肚子饿,我让人给你准备些吃食进来?”
“已经用过了。”苏瑜说:“倒是你,我又没有性命之忧,你何必急冲冲赶来?弄得我有多娇弱似的。”
宣祈握紧她的手放在唇角吻了吻,“阿瑜,我要跟你白头到老呢,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苏瑜心疼中又感着感动,丝丝暖意在眉眼间溢开,柔声道:“我想靠在你怀里睡一会儿。”
天下无不透风的墙,皇后娘娘昨夜滑胎的事没用多少时候宫里宫外就都传遍了,还伴随着景阳宫被查,云妃娘娘被困,蓉妃娘娘不知所踪这几条大消息,一时间人心惶惶,猜测无数。
寅国公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