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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家姑娘这句话,袁嬷嬷就放心了。
“公主想着要与这小手帕见面,那么苦的汤药说喝就喝,真是很期待呢。”
苏瑜手里的针线停了下来,说,“京里谁不知道她身份尊贵,陛下又宠她,真心待她的人屈指可数。”
“比起京里的那些贵女,这个沈家姑娘的确不一样,可是这也是在她不知道公主殿下身份的情况下,要是知道了公主殿下的真实身份……。”
袁嬷嬷没把话说来,苏瑜也明白她的意思,沉默了一会儿后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
自从发现了苏玫的踪迹,沈重德的日子就过得水深火热,可他依旧乐此不疲。不为
别的,就想替自己受的委屈出气。本来苏玫生了儿子,大房的一切将来都由自己儿子继承,他这做阿爹的也没什么不乐意的。可是苏玫做得太狠,先是带着儿子跑路,躲了他那么久,还让他儿子跟着她姓了苏,这点是他不能容忍的。
凭什么他的儿子要姓别的姓?
此时他歪在榻上,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手里拿着个梨,有一下没一下的啃。
万氏走进屋,十分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又有人来凭单子收账了,二爷,你就不能不去赌,不去吃喝吗?今儿出去三百两,明儿出去五百两,你到哪里去拿钱来堵这个亏空?我和儿子还要不要活,难道喝西北风不成?”
枉她当年还对沈重德抱有希望,结果人家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看着万氏那一张冷脸,沈重德觉得很是晦气,“我是赌是吃喝了,我又没去嫖,再说了,不是还有两间铺子做收益吗?你慌什么。”
他是不去嫖,那些娼馆的女人他看不上,他看上的是自己的大嫂。万氏每每想到这事心里就根被棒子不歇气的锤似的,又痛又闷。
“铺子里的生意很一般,我要照顾家里还要看着哥儿学习,哪儿有空去张罗?二爷,你就不能每日到铺子里去转转?招揽招揽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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