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和冷落。
南文渊定定的看过去,脸上多余的表情都没有,“若不是看在你是许家的继室,焉能让你在府里等这么久?还妄想说动我大姐姐将许姨娘扶正,她哪里来的脸面?”
“你既是听见了,我也不必再重复一遍,今日你就给个准话,到底要不要将她扶正?”
岳老太太义正言辞,仿佛南文渊只要拒绝就是天大的过错。
南文渊捏紧了拳头,冷声道:“她没资格。”
没资格?
岳老太太被这句诛心的话彻底的给激怒了,猛地站起来,指着他质问,“你凭什么说她没有资格?天底下再没有比她更有资格成为南家大房当家主母的了。”
不见棺材不掉泪!南文渊深吸了口气,朝着门口喊了一句,“来人,带上来。”
须臾,南忠便带着一个中年布衣男子迈进门栏,他神色不佳,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岳老太太和南姑母都不知道这人是谁,纷纷朝南文渊投去凝惑的目光。那人走到屋中央后跪了下去,南文渊望着岳老太太不疾不徐的解释,“此人姓朱,是南家积年的奴力了,自从许姨娘掌管家事后,在她手下颇为得力。”
朱管事!
岳老太太当即汗毛就立起来了,她不是已经让许承孝找人将朱管事一家三口全给杀了吗?得到的反馈也是成功了的,怎么又钻出来一个朱管事?
岳老太太脸色不虞,南姑母好奇的开口,“大弟弟,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提一个管事上来干什么?”
南文渊沉沉的眨了眨眼,甚是疲惫的开口,“原是在大姐姐你回来那日便要发作的,也想让大姐姐清静几日,没想到这许家老太太非要生事,那咱们就新账旧帐一起算吧。来人,去把许姨娘和许家舅爷请过来。”
“是,大老爷。”
南忠出去传话,南姑母望着岳老太太一脸的煞白,当即也觉察到事情不简单,低声问:“渊哥儿,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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