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迈进门槛,他起身拱手行了一晚辈礼,“见过候爷,夫人。”
孟夫人见着霍耀端方君子的模样,心里是实在实的中意,只是她徒然想到先前侍书说过的一句话,她说霍耀和她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徐守宗那个蓄牲正趴在玥姐儿身上行不轨之事,虽然被霍小将军一脚踹飞了,到底是被徐守宗给羞辱了,也不知道霍小将军介不介意?
此时,在齐恩候与霍耀寒喧说话的时候,孟夫人的唇角不由自主往下压了压,眼里也带着几分惋惜。
分主次落坐后,齐恩候厚重的嗓音响起,“方才已经家中婢子说起了经过,本候多谢小将军救了小女。”
霍耀谦虚的垂下头,他知道齐恩候夫妇想知道什么,无非是他为何出现在那里,救了玥姑娘的又是什么人,事后他们好派人去确认,以为玥姑娘的清誉。他顺着齐恩候的话笑道:“也是巧了,晚辈今日正好到那附近去探望一家相熟之人。父亲手下原有个副将,姓秦,晚辈初涉军中时便是由他带着。他待晚辈亦师亦友,五年前南地发了大水,我们奉命前往事发地筑坝修堤,他为救一个落水的孩子去了,往年我不在京城,只每年都会派人去探望,今年正好随父亲回京述职,就想着去探望一下他的妻子和孩子。没想到离开的时候碰到贵府的女使突然拦在晚辈面前,求晚辈救命。救下玥姑娘后,本想着把玥姑娘直接送回候府,可那个时候天还没黑,回城的大街上很多人,她又伤得很重,耽搁不得。原也想进城进一家医馆,把人搁到药馆里医治,可玥姑娘身份矜贵,她受重伤的事要是传扬出去,恐损她的名节,晚辈想到秦嫂子会医术,这才把人往她那里送了去,若有晚辈想得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夫人和候爷见谅。”
原来如此,齐恩候夫人了然的松了口气,相视一眼后,齐恩候说:“小将军处处为小女清誉着想,无有不周到的地方,本候实在是感激不尽。到是那位秦嫂子,还请小将军告知祥细地址,待小女痊愈之后,定是要携大礼上门谢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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