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不敢穿,她小小的弟弟自告奋勇站出来,说要替她穿。
那时她什么也不懂,穿耳洞先要在穿的位置上点上朱砂,长辈说是这样会好穿些。于是她为弟弟点了朱砂,用穿耳洞的针扎了下去,可是太痛了,弟弟一乱动,他的耳坠就被划破了一道口子,朱砂浸进了伤口里,后来伤口愈合了,却形成了一颗独特的红痣。
妲蒂娘子缓缓的抬起手,手指触摸到那一粒独特红痣时,索南终于出声了,他沙哑着声音低低的喊了一声,“阿姐。”
阿姐,阿姐,阿姐……。
这道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瞬间刺激得妲蒂娘子缩回手。
一想到自己刚才施展浑身下流的媚术勾引的却是自己一直久寻未果的亲弟弟,妲蒂娘子就恨不能自己立即死过去,她捂着脸,实在接受不了这样难堪的重逢,不由得羞愤的喊出声,“啊……啊……啊……。”
这边车室里传出的声音所有人都听见了,担心马车里出事,昭姐儿示意碧罗去看看情况。
碧罗去后回来说,“人没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叫妲蒂的女人缩在角落里,捂着脸哭得撕心裂肺。”
“索南呢?”
晏姐儿只关心索南。
“他就看着妲蒂在哭。”这个回答超出了晏姐儿的理解范畴,她茫然的抬起头看着自家什么都懂的姐姐,“为什么妲蒂在哭,而索南看着她哭?”
“我也不知道啊,等马车停下来的时候,你问问索南吧。”
因为的确不知道,所以昭姐儿没办法回答晏姐儿的话,但她看向碧罗说,“去打听打听呗。”
“陈瑶已经坐在车辕上了,有什么情况一会儿问她就知道了。”
塔拉特回头看了一眼妲蒂娘子传来哭感声的方向,他扬起一抹猥琐的笑容,一时没忍住吐出污言秽语,“妲蒂那娘们儿可真浪,不过刚才救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