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她肝气郁结,说白了就是心情不好,有心事,经常情绪低落,失眠多梦,有抑郁倾向。”
“抑郁?”贺妄坐起身来,语气一改刚才的漫不经心,严肃凝重,“那你赶紧治。”
沈清芜平时看着超然度外的,除了香水似乎什么也提不起兴趣,她性格本来就冷清,他根本看不出来什么问题。
温如琢翻了一个白眼,“重点不在我,在你啊。她是不是天天和你相处着的?她的经期非常紊乱,两个月都不一定来一次,子宫内壁薄……”
贺妄站起身,打断他,“那怎么办?”
“多吃些滋补的东西,养养气血,喝药调理呗。”温如琢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避孕药也少让她吃。”
挂断电话后,贺妄给人发了通消息,不到两个小时就有人拎着大包小包的食材进来了。
当晚,沈清芜回家,看到了那一大桌丰盛的大餐,包括但不限于佛跳墙、冬虫夏草炖乌鸡、花胶鸡汤、猪蹄海参……还有她前几天喝过的一小盅燕窝。
她犹豫着放下包,“你爷爷来了?”
“他来干什么?”贺妄大马金刀地一坐,“给你准备的,瞧你最近辛苦。”
沈清芜洗了手坐下,转眼间男人往她碗里夹了满满当当的一碗菜。
她慢条斯理地吃完那一碗,已经饱了。
“再喝半碗乌鸡汤。”贺妄把碗放到她面前,“吃得太少了,难怪这么瘦。”
贺妄的食量是她的一倍多,男人吃饭的姿态很微妙,能看出是高门大院里教出来的孩子,但又带着一股子痞气。
剩下那大半的菜几乎被他被吃光了。
当晚,沈清芜昏昏欲睡之际,忽然被贺妄一把抱住了。
男人粗暴地扯开自己睡袍,肌肉紧绷,粗粝的指腹压在她的脖颈上摩挲,随即炙热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
他的手不知按到了沈清芜的哪儿,她低低闷哼了一声,眼尾泛红,“干什么?”
贺妄漆黑的眸里燃了一簇暗火,凑近她的耳畔,嗓音低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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