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沈清芜,我准你吃药了?”他的手力道渐大,指骨硌得她脸颊生疼,“就那么不想怀上我的孩子?”
沈清芜语气平淡,“我有决定自己子宫使用权的权利。”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有什么权利?”贺妄眉眼冷峭,粗粝的指腹重重碾过她的唇,“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沈清芜敛眸,“没有。”
“那最好。”贺妄松开手,往沙发上懒散地一坐,狭长的眼眸微挑,“上来。”
沈清芜站在那里,没动,清冷挺拔的身姿如同傲雪凌霜的白梅。
男人的耐心似乎已经用尽了,大掌拢过她纤细的腰肢,将沈清芜一把按在了自己身下,以蛮横凶狠的姿态堵住了她的唇。
像是一团能灼伤人的烈火,强势又猛烈,是完全不允许她反抗的力道。
沈清芜的双手都被他一把握住按在了沙发上,她屈膝往他的小腹一撞,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闷哼了一声,但并没有松开,反而吻得更深了。
她肺部的空气逐渐稀薄,猛地合上了牙关,这一次没有收着任何力道,险些咬下他的一块肉来。
贺妄顿了顿,松开了她的唇,单手擦了擦唇边的血渍,湛黑的眸亮得惊人,如同被血腥味激发出兽性的野狼。
他摸上她的腰,扎进裤子里的白衬衫被扯了出来,一截纤细坚韧的腰肢暴露在空气中。
沈清芜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朝他扔过去,被男人一把挡住,他把抱枕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看着呼吸急促的她,“说一声错了,以后不吃药了就放过你。”
听起来像是给了她一个天大的台阶。
沈清芜微不可察地嗤笑了一下,没说话。
贺妄的眸色越发狠厉,覆上一层骇人的冰霜,“不说?”
“说什么?”沈清芜面上浮现出两分讥讽来,“不吃药你会戴\/\/套吗?”
他不会。
贺妄向来无拘无束惯了,上天入地都没人能管得了他,在床事上他也向来由着他的心情来,嫌戴着没那么舒服,纵然沈清芜说过两次,他也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