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和沈清芜去了主厅,香槟色的吊灯群流泻出明亮璀璨的灯光,政界要人、商业巨头等大人物穿梭其中,谈笑风生。
周时屿凑上来问,“贺爷,刚刚着急忙慌地走了干什么?你得稳住啊,不然那姓陆的还以为你临阵脱逃呢。”
贺妄嗤笑一声,“我临阵脱逃?他没看见我的伴儿多好看?”
两人的对话被沈清芜听了个正着。
她抬眸看了看不远处的两人,这一望过去正好和那旗袍美人对上了视线,后者对着她露出一个浅笑,她也微微颔首,回了个笑。
贺妄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神色不悦,“你对别人笑干什么?你都没对我笑过几次。”
沈清芜抽了抽手,男人的大掌手劲儿极大,没抽动。
她心里叹了一口气,贺妄这人,是怎么做到集阴鸷老成和幼稚于一身的?
沈清芜不理他,随手拿了一杯红酒轻啜了一口。
贺妄粗粝的指腹在她的掌心,嗓音低哑,“喂我喝一口。”
她拿起酒杯送到男人唇边,后者握住了她的手腕,靠近了些,朗姆酒香调的男士香水味将沈清芜包裹住。
“你知道‘欲色’那些人是怎么喂酒的吗?”
嘴对嘴喂。
沈清芜自然知道,她也见过好几次。
她转头,冷清如寒玉的眼眸轻飘飘地扫过他,“怎么?之前被这样喂过?”
“吃醋了?”贺妄摩挲着她眼尾灼红的痣,“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在之前的二十几年他始终秉承着“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和“女人哪儿有刀枪好玩儿”的理念,纵然圈子里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的小情人,他也不为所动。
直到和沈清芜在一起之后他才确切地体会到“食色性也”的真正含义。
“哦。”沈清芜嗓音冷淡,“不喂。”
贺妄轻啧了一声,正想要把她压着狠狠亲两口,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阿妄,过来。”
沈清芜抬眸看去,岑雪旁边站着一位优雅大气的贵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