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够被拉黑的啊,治标不治本。正常人谁会带个定位器出门儿啊,她又不是宠物狗。”
贺妄淡漠地掀起眼皮,“嗯?有那么严重?”
“可不。”周时屿喝了一口酒,“你想想,走到哪儿都能被人知道,那感觉也太恐怖了。”
温如琢稍稍知道些贺妄小时候的经历,打着哈哈,“贺爷也是怕她出事嘛。”
据说在贺妄幼年时他父亲为国捐躯,贺母那段时间因为接受不了深爱丈夫的离世导致精神出现了问题。
贺母时不时毫无征兆的暴怒不说,还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到了年幼的贺妄身上,生怕他出现一点意外,平时的衣食住行都是严格管控,家里各个角落都安装了监控,包括他的房间,出门时也会戴上定位器。
当然这些都是他祖父跟他透露的,他们家世代行医,当初贺母的心理问题还是由他们家人给解决的。
但虽然贺母的控制欲好了,那段时间对幼年贺妄的人格、三观塑造的影响却是无法改变的。
温如琢笃定,贺妄现在这脾性和他童年遭遇逃不开干系。
贺妄狭长的眸垂着,似乎若有所思。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高楼大厦与绵延岸线交相辉映,璀璨灯光倒映在维多利亚港的海面上,凉爽的海风吹拂到岸边,是繁华都市中的温柔静谧。
小陶自拍了几百张照,无意间回头看到了被海风吹拂发丝的沈清芜。
月白的长裙做了收腰设计,把纤细柔软的腰肢紧紧包裹着,勾勒出起伏的线条,干净又挺拔,让人想到了山间雪、云上月。
小陶鬼使神差地举起相机拍了一张,然后在心里泪流满面,随便一张都比她拗半天姿势拍的照片要好看。
“沈老师,这张照片好看,你不然发个朋友圈吧。”小陶猜测沈老师是和那位贺爷闹不愉快了。
沈清芜嗓音淡淡,“发朋友圈干什么?”
“发给贺爷看呗。”
拍一张极具氛围感的照片,再配上emo的文案,不经意地表现伤感和脆弱,这哪个男人看了不得怜香惜玉?
小陶感慨万千,她真是个情感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