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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少爷们还真当他有正儿八经的事要做,也不敢耽搁,跟他一起上了私人飞机,直飞回国。
但不料中途的雨势变大,暴雨阵阵,狂风呼啸,飞机只能临时降在了F城的机场内。
漫天的乌云黑沉沉地压下来,天幕如同被撕裂了无数道口子似的,暴雨汇聚成瀑布倾泻而下。
机场外酒店的窗户被雨水拍打着,男人的脸色越发阴沉。
“贺爷,这雨没半天停不了,还有台风,咱们暂时回不去了。”
贺妄自然也知道在极端天气下飞机不宜起飞,他双眸沉沉,指腹摩挲着玉扳指光滑的表面,心中难以言喻的烦躁。
一想到今天沈清芜那个轻柔的“想”,他的心池如同被扔进了一块儿烧得通红的烙铁的似的不平静,中枢神经都在跟着兴奋。
他合上双目,脑海中甚至已经浮现出了她说这话时的神态。
沈清芜的性格内敛,很少说这种话,所以一旦说出口那必然是想他想到极致了。
一想到她说话“想”后或许会后知后觉的害羞,神色不自然地抿抿唇,贺妄的心尖就如同被不轻不重挠了一下似的。
想迫不及待见到她。
等到暴雨和台风停了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了。
私人飞机落在了贺家的私人停机坪上,贺妄踏在京都土地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他给沈清芜发了消息,对面没回复。
男人没放在心上,她经常沉迷工作,等到休息之余才会想起来看一眼手机。
没走出两步,早早等待着的岑雪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贺爷,那件事是我……”
她刚说了个开头,还有满腹为自己求情辩解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贺妄一脚踹翻在地。
他穿的是一双男士复古马丁靴,外皮覆盖了军用作战靴的特殊皮料,一脚踹在岑雪的肚子上把她疼得哀嚎不断。
看得这几个大男人都有些心惊胆战。
他们能看出贺爷在怒气上,力道半点没收着,她的内脏说不定出血了。
贺妄眼眸狠厉,“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