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疏离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惊惧和恼怒,“贺妄,别逼我恨你。”
贺妄粗粝的指腹贴在她的唇上重重压了压,“恨我也好,总比心里没有我强。”
他俯下身在她脆弱细白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道印记,男人满意地抚摸着红痕,嗓音喑哑地喃喃,“我对你不好吗?”
沈清芜合上眼,眉宇间有隐隐的破碎感,没说话。
“之前的话我就当做没听到。”他在她耳畔说,“以后你要听话些,别惹我生气。”
她说话半点不留情,“你别自欺欺人。”
贺妄的眸底暗了暗,隐隐有发作的趋势,但最终也将她揽入怀中,狠狠地吻着她。
银链在牵动下发出叮叮咚咚的碰撞声,卧室灯辉流转,乍一看似是有情人的温情帐,实则是心思各异、貌合神离的黄金笼。
一吻作罢,佣人给沈清芜端上来了刚刚熬好的调理身体的中药。
自从之前医生给她开过药方后,她就没断过。
贺妄亲自到卧室门口从佣人手里接过了温热的药,喂到了沈清芜唇边,“喝了。”
小半碗散发着中药特有苦味的深褐色液体盛装在碗中,隐隐倒映着她此刻的模样。
沈清芜偏过头去,拒绝的态度明显。
贺妄耐心地把碗端到另一侧,抵着她的唇,“别给我搞不吃不喝这一套,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张口。”
沈清拂开他的手。
却不料碰到了瓷碗,里面的药洒出来了些,不仅沾湿了床单,还淋到了男人的手上。
贺妄点漆般的眼尾微挑,将剩下的中药一饮而尽,捏着她的下巴用薄唇压了上去。
沈清芜想躲,但男人的大掌托着她的后脑,让她根本没有退路。
泛苦的药味充盈唇齿之间,完全不影响他攻城掠池。
“哗啦——”
放在床头柜上瓷碗被他们碰到,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贺妄松开沈清芜,后者猛地咽下一大口中药有些被呛到了,剧烈咳嗽了几下,眼尾泛着薄红,那颗红痣显得越发灼灼勾人。
他单手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