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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转念一想,她一句好心的嘱托可别又被男人曲解成她爱惨他的证明了。
还是不说为好。
更何况贺妄又不是个傻子,有伤自然知道去治,用不着她提醒。
所以她摇摇头,“没有。我和他之间言尽于此。”
说完,她不再犹豫,转身消失在夜幕中。
夜深时分雾气浓重,漆黑的夜色中秋风萧瑟,贺妄回到帝景华庭已经是后半夜了。
男人高大的身形几乎已经快融入暮色中,莫名让人觉得透着几分落寞。
一群佣人惴惴不安,生怕他会责罚他们。
一面是主人,一面是主人的母亲,不论哪一方他们都得罪不起,只能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但出乎意料的,贺妄没为难他们,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然后自己去酒窖中拎了几瓶酒回了卧室。
男人推开房门,银链随意地堆在床上,被它禁锢住的人却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那枚意义非凡的蓝宝石戒指被放在床头柜上,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彩。
贺妄将戒指拿起来握在手中,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属于沈清芜的体温。
爷爷和母亲的话萦绕在耳边。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你身边,这说明她根本不喜欢你,你又何苦要和她纠缠呢?”
“沈清芜临走前可没有半分不舍,我问她有没有话要留给你,她说没有,言尽于此。”
“阿妄,就算你再把她追回来,她还是会想尽办法逃离你身边的。”
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但落在他耳中却化作了一把把利刃。
贺妄闷了一大口酒,被灯光笼罩着的眉眼看不出情绪。
圈养起来的白狼似乎感知到了主人的情绪,从半掩的房门挤进来,安静地匍匐在他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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