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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升而起的烈焰似乎要将他的理智尽数吞噬,喉间仿佛喝了一大口烈酒似的烧得生疼。
贺妄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攥紧,呼吸粗重,脖颈上青筋暴起。
他的大掌虚虚拢过她的脖颈,嗓音阴鸷,几乎是从牙关挤出了这句话,“没人敢利用我,你是第一个。”
现在的场景和昨晚她梦里的有几分相似。
男人粗粝的指腹和肌肤相触引起阵阵战栗。
沈清芜仰起头,目光和他对视,“所以呢,你要掐死我吗?”
高大的阴影从她面前压了下来,血腥味混合着他身上的薄荷味入侵了她的领地。
男人的手掌拢她纤细脆弱的脖颈,蛮横粗暴地吻下来,亲得又凶又狠,发泄着压抑许久的脾气和暗火。
这两天看似隐忍平静的虚伪外壳被猛地撕碎,原形毕露。
贺妄还是那个随心所欲,占有欲和控制欲极强的疯子。
刚在一起时贺妄的吻技很烂,像是一只凶兽遇到肥美猎物似的撕咬,后来两人吻多了,量变引发质变,他的吻技稳步提升。
而现在他仿佛又回到了最初,完全没有什么技巧,唯有蛮力和狠劲儿,恨不得将她撕下一块肉来似的凶。
血腥味不止萦绕在鼻端,口腔里也尝到了浓郁的腥甜。
她嘴疼得厉害。
半晌后,贺妄松开她的唇,一把搂住了她,脊背弯着,下巴抵在她的颈窝,粗重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耳廓。
“你蓄意接近利用我报仇的事,我可以不计较,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的嗓音沉沉,“你跟我回去。”
沈清芜的语气冷静又淡漠,“我不会跟你走的。”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抱着她的男人身体一僵。
贺妄的尾音发颤,“沈清芜,你喜欢我一下会死吗?”
很奇怪,分明他才是掌控局势、强势的上位者,但此刻看上去竟然有些卑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