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和煦的阳光淌过窗户照射进房间,贺妄在跑步机上慢跑了一个小时,又练了几组背肌,一边擦汗一边走到阳台朝旁边看去。
已经快中午了,对方还没露过面,她很少睡过懒觉,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比较反常。
他给沈清芜发了消息,又打了两通电话,对面都没理,刚才敲门也没人应声。
短短两秒,贺妄脑海中闪过她摔倒昏迷、食物中毒、熬夜晕厥等数十种可能性。
沈清芜的身体本来就不算好,离了他之后没人天天给她做饭、熬调理身体的中药、监督她泡脚和按时睡觉,身体肯定更加虚弱,再加上她是个工作狂,熬夜晕倒还真有可能。
说不定她现在性命垂危呢。
想到这里,贺妄觉得今天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他也得翻过去看看。
两个阳台之间的距离有一米左右,中间还有柱子隔开,贺妄踩上台面,十几层楼高的风吹得他衣角翻飞,他往前一跃,轻轻松松跳到了她家阳台上。
阳台进去就是一道防盗玻璃推拉门,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贺妄掏出工具捣鼓了半分钟,成功将推拉门打开了,他一把掀开门帘大步走进,和从浴室出来的沈清芜对上了视线。
后者应当是刚洗完澡出来,身上裹着一条白色浴巾,正在抬手擦头发。她的眼睫被水雾打湿,蒙上了一层潋滟水光,雪白的脖颈和锁骨一览无余。
沈清芜似乎还有些困,和他对视了好几秒后才倏地反应过来,将松松垮垮的浴袍捏紧了。
贺妄顿在那里,眸光幽暗。
沈清芜抄起桌上厚实的英文原着小说就朝着他砸了过去,“你想干什么?”
男人没躲,那本书直直地砸在了他肩上他才如梦初醒一般回神,“我想看看你。”
沈清芜面容更加冷冽,又拿起了沉木香雕刻的猛犸兰花摆件,“滚不滚?”
贺妄后退一步,语速加快,“我见你半天没出门,又不回消息不接电话,敲门没人应,以为你出事了。”
“你别生气,我马上走。”说完男人逃也似的飞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