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因是她去请事假,他多问了一句,沈清芜如实说了,祁遇也想要去。
他说,“总不能什么事都是你四处奔波劳累,你照顾了穗安这么久很辛苦,我总也要为穗安做些什么。”
两人现下最大的愿望都是想要穗安尽快苏醒,所以沈清芜很能明白他想要亲自去一趟的感受。
祁遇自行买了机票,和他们同一航班。
沈清芜打开贺妄的百度页面,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沈清芜:祁总和我们一起去,行吗?】
对面几乎是在下一秒就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但过了几秒后,男人发过来了一串意义不明的乱码。
【沈清芜:?】
他没再回复了。
她坐起身来,下意识想到了贺妄高烧还酗酒的行为。
总不能出什么事了吧?
沈清芜拨了一通语音电话过去,对面接通得很快,男人嗓音有些微哑,隔着屏幕更加性感,“刚刚手滑按到了,手机摔了。”
“哦。消息你看到了吧?”问完后,她听到对面的男人轻啧一声,“这人怎么什么事都要横插一脚?”
沈清芜正要说话,忽然听到那边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你在干什么?”
贺妄回答得理所应当,“洗澡啊。”
她反手把电话挂断了。
浴室里的男人看着挂断的语音电话,掌根贴着额头的碎发捋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又怎么了?”
第二天一早,贺妄和沈清芜拎着行李箱出门了,因为不知道要磨多久才能请那位脾性古怪的老中医下山,所以他们做好了在云城多住几天的准备。
在机场内,两人和祁遇汇合了,一见到他,男人的眉宇就阴鸷了几分,神色冷淡。
祁遇当没看见他拉着一张臭脸,从容不迫地和沈清芜聊了两句穗安近期的情况。
上了飞机后,他们到了各自的座位,贺妄看着离他们距离不近的祁遇终于对他没那么充满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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