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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静的夜色中,只剩下彼此的呼吸,缠绕的呼吸间夹杂着炽热。
许久后,贺妄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但两人之间的距离并没有拉开,依旧是极尽暧昧的,只要双方任何一个人往前移动分毫,又能再吻上对方。
潮湿又悠长的吻似乎让萦绕在两人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他们的呼吸彼此缠绕着开出极致悱恻的花。
沈清芜的双眸越发潋滟水润,她红唇微张,睨他一眼,“得寸进尺。”
她知道贺妄从来不是一个老实的追求者,他是一个贪婪永不知足的野心家,即使在日常生活中对她的追求看似温吞无害,实际上他永远都在伺机而动。
他会时不时的试探她对他的容忍度,悄无声息地跟着她的态度而改变。
她默许了他住在她的隔壁,他就会想尽办法融入她的生活,她刚刚和他拥抱过,他又会开始试探能不能接吻。
像一只戴上沉稳内敛面具的凶兽,面具下仍旧是深沉偏执的本性。
贺妄几乎是一瞬间就知道了她的意思,他对自己的勃勃野心毫不掩饰,放在她后颈的大掌轻轻摩挲着,低沉地笑了一声,“是啊,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沈清芜敏感的皮肤被他粗粝的指腹摩挲过,下意识地战栗了一下,“你也真好意思。”
“追人就是要脸皮厚些。”他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沉沉,“亲都亲了,不打算给我一个名分吗?”
后半句话说得,仿佛他是什么重名守节的黄花大闺女似的。
沈清芜侧了侧头,“不给。”
贺妄心里轻啧一声,果然如此。
他迅速退而求其次,“那让我追你,嗯?”
沈清芜颇觉好笑地睨着他,“谁是先亲再追人的?”
贺妄狭长湛黑的眸微眯,“追人机会也不给?那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当你的情人?”
她咬了咬牙,“没有。”
沈清芜一听到“情人”这两个字眉心就突突地跳起来,也不知道男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