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我的情人,是不是该听话?”
贺妄此刻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要沸腾叫嚣,只想找到一个宣泄口迫不及待地发泄欲火,没考虑其他的,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是。”
“那好——”沈清芜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将他轻轻一推,语气轻轻,“你走吧。”
他的动作一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乌沉沉的眸光一瞬也不眨地看着她。
她再一次重复,“走吧,不要你暖床,回你房间去睡。”
贺妄额角的青筋都绷起来了,深沉如墨的眸子里有足以燎原的暗火。他的喉间干渴不已,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这句话,“我都这样了……”
她往床上一靠,神色平淡,“哦。”
他又气又笑,指腹贴着她的手腕重重磨了磨,“故意耍我呢?”
沈清芜眼角眉梢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笑意,“是啊。”
毕竟“什么都听她的”是贺妄自己说出来的,他总不能不承认。
纵然他有一千万个不情愿,纵然他此刻已经箭在弦上,但他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带着满身的火气,十分欲求不满地起身,不甘心地问,“真要我走?”
她眉宇间一片清绝,在他灼灼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贺妄暗暗用抵了抵腮帮,用幽暗的眸光把沈清芜扫了一遍,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砰——”
离开前关门的声音比平时响了一点,是他在表达自己心情不好的倔强方式。
沈清芜心情大好,一夜无梦。
而隔壁的贺妄沉着脸洗了个冷水澡,勉强降下来了火气,但一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就自动浮现出刚才旖旎难言的场景,刚刚被压下去的火气又更加强烈地涌了上来。
后来勉强睡着,梦里也都是不可描述的场景。
第二天一早,沈清芜在迷迷糊糊之际感觉到有人在注视自己,她睁开眼,一道高大的身影逆着光坐在她的床边,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醒了?”男人的嗓音有些低沉沙哑,“早餐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