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我呢?”他嗓音低沉,“罚你说‘贺妄脾气宇宙第一好’十遍。”
她有些好笑地看他一眼,“你说这话不心虚吗?”
贺妄低低哑哑地笑了一下,没说话。
但心里想的是,终于恢复正常了。
当天下午,医生来查房时还问了问她的双相情感障碍病史,说她的呼吸性碱中毒发作严重的原因也有可能和双相有关,建议她可以再去精神科做一个检查。
其实沈清芜自身也有预感,自从贺妄为她挡刀受伤后,她的躯体化症状明显了许多,发作次数也更频繁和不可控了。
她听取了医生的建议,又去精神科再看了看医生,做完脑电超慢涨落分析等系列检查后,医生询问了她平时吃的药,又再给她多开了两种药。
沈清芜走出诊室,坐在长椅上的贺妄站起身来,没多问她诊断结果怎么样,只是说了一句“走吧”。
刚回到病房,小陶就打来了电话,语气关切地问,“沈老师,您的烧退了吗?”
她下意识看了贺妄一眼,后者神色如常,替她回答了,“还没,低烧,快好了。”
“哦哦,那就好。”小陶拍拍胸口,“贺先生今早跟我说您发烧住院了,我都被吓了一跳,晚上我们回酒店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半夜忽然发烧了?都怪我昨晚睡得早,又睡得死,什么都不知道,不然还能照顾照顾您呢,您吃饭了吗?我来给您送饭?”
“用不着你来照顾。”贺妄居高临下扫她一眼,“你当我是死人呢?”
小陶瞬间噤了声,委屈巴巴地“哦”了一声。
“而且你也没我会照顾人。”贺妄看了一眼沈清芜,如同急于寻求主人认同的大型犬似的,“是吧?”
或许是有电话隔着,小陶多了几分勇气,还小声地反驳他,“那不一定啊,我从小就照顾弟弟妹妹的,我以前在公司可是大家的贴心小棉袄。”
贺妄直接撂了电话,嗤笑一声,“再贴心能有我贴心?还小棉袄,我还电热毯呢。”
沈清芜哭笑不得,“你好幼稚啊,贺一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