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深暗浓郁,他凌厉眉眼间的神色一改轻漫,一字一句,“是沈清芜在叫我。”
几个少爷面面相觑。
周时屿低骂了一声,掏出手机就给温如琢打电话,“不得了,贺爷分手后害相思病了,这要不要挂个精神科看看啊?”
贺妄也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私人飞机准备好,马上飞海城。”
周时屿惊呆了,“你现在最应该去的是医院。”
一小时后,骂骂咧咧的他、温如琢和贺妄在飞机喝热饮。
温如琢只觉得他人都苍老了十岁不止,“老周说得对,你就该去医院看精神科医生,你特么都出现幻听了,这搞不好是精神分裂的前兆。”
“我听见了她叫我的名字。”贺妄语气笃定。
原本他开着跑车在盘山公路上疾驰,耳边只有引擎的轰鸣声和呼啸而过的风声,但忽然就是听到她又轻又浅地叫了他一声。
“她好像过得不太好。”男人湛黑如墨的瞳仁在黑夜中亮得惊人,“我能感觉到,她需要我。”
周时屿忍不住泼冷水,“万一你感觉错了呢?”
他眉眼冷寂,“那就远远地看她一眼,确认她过得不错就走。”
飞机落地海城是凌晨三点,刚一下飞机,贺妄就给祁遇打了一通电话,十几秒后被接通了。
对面的声音带着困意,一看就是被吵醒了,“贺大少爷,你最好是有急事。”
“沈清芜最近怎么样?”
“还行,比之前好些了,怎么了?”
贺妄摩挲着玉扳指,胸腔里那股莫名的心神不宁越发强烈,“她现在在家吗?你去帮我看一眼。”
“我在外地出差。”祁遇瞬间惊醒了,“我打电话给小陶。”
“我自己打。”贺妄飞快地拨通了小陶的电话,没等对面说话就抢先开口,“我是贺妄,你现在去沈清芜家看一眼她情况怎么样,别耽搁。”
小陶大脑还没转过来,身体已经起身穿衣服了,“哦。”
贺妄坐上了车,司机一刻也不敢耽搁地往沈清芜家里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