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穗安的脸上读出了她的心中所想,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瞎想什么呢?”
原来不是吗?
祝穗安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沈清芜顿了一下,想到了什么,轻声问,“祁遇,你还记得吗?”
这几天穗安苏醒后,好像都没问过祁遇是谁,也没多看他一眼,就像不记得这个人了似的。
难道当初两人的感情其实没有那么深刻,就是普通青春期少年春心懵懂而已?
但话音刚落,穗安的眸光就闪动了一下,然后垂下了眼帘。
沈清芜心中了然,她还记得他,而且印象深刻,但因为某些原因不太想和他有什么接触了。
穗安现在刚刚做完手术,经受不了刺激,所以她没打算继续问下去,他们之间的事等到穗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再谈也不迟。
沈清芜握住她的手,眸光透着坚定,“穗安,之前欺负你的人都已经被法律制裁了。”
祝穗安的第一反应不是唏嘘大快人心,也不是感动落泪,而是眉头微蹙着,“那你这些年肯定很辛苦。”
她知道雷浩源那些人家庭背景是怎么样的,她的养父养母家也算是小有资产,在那些人面前如同螳臂当车,而沈清芜只是一个从孤儿院出来的普通人,能接触到雷浩源这类人已经不容易了,更别提把他们都绳之以法。
轻轻松松的一句话背后,付出的一定是说不完道不尽的艰难险阻。
沈清芜轻笑了一下,“还好。”
“骗子。”祝穗安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她的目光落在沈清芜的身上,打量了良久,发出了低低地感叹,“阿芜,你长大了。”
从前那个穿着半旧的衣服,局促地坐在西餐厅的小姑娘已经完全融入了国际大都市,变成了大气沉稳的独立女性,言行举止都透着被丰富阅历和视野堆砌起来的气质。
沈清芜的鼻子一酸。
如果祝穗安没有遇到那些事,此刻的她也已经长大了。她或许会有一份成功的事业,或许已经组建了温馨有爱的家庭。
在穗安二十五岁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