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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在眼里,心中开始怀疑起那时极力劝阻他们在一起的行为是不是正确的。
再后来贺妄忽然在某天深夜飞往海城,她也没去管了,因为她比较不了两条路对于贺妄来说哪个更难受一些,索性就随他们去了。
吃完了午饭,贺妄靠椅子上多问了一句,“今年二叔三叔一家还是不回来?”
二叔三叔一家要么是保家卫国的军人,要么是涉及保密工作的科研人员,可能好几年都不一定回来一次。他和母亲算是家族里的异类了。
“回,有的晚上到家,有的得明天。”贺老爷子对着他摆摆手,“你那几个哥哥姐姐也回来,我们不差你一个人陪,滚吧。”
贺妄站起来,“得嘞。”
贺母抬头,说了句乍一听没头没尾的话,“厨房炖了两盅燕窝。”
但他听懂了,转身进了厨房,让人打包好,拎着保温食盒走了。
他回到病房时沈清芜正坐在床边和祝穗安轻声说话,她一边讲着自己大学的趣事,一边给她在按摩手上的肌肉,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轻松笑意。
贺妄站在门口无声地注视了一会儿才敲了敲门,抬脚进去,“给你们带了两盅燕窝,问了医生,祝小姐也能吃一点。”
沈清芜端了一碗,用瓷勺舀着,小心翼翼地喂给祝穗安吃,但也不敢喂太多了,怕刺激到了她的消化系统。
穗安吃得很慢,偶尔间一抬头看到了坐在旁边的男人。
她这个长了一张薄情狠厉黑道大佬脸的妹夫正一瞬也不眨地看着自家妹妹,深邃的眸光很专注,旁若无人一般。
她哑然失笑,觉得自己那天的猜测真的荒谬又无厘头,果然看人不能只看脸。
穗安吃完之后,贺妄立马凑了上去,作势要喂沈清芜吃另一碗,“乖乖,你吃。”
沈清芜下意识地看了病床上的人一眼,后者佯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演技拙劣地望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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