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把手机揣了回去,倏地搂住了沈清芜的腰肢,将她往墙角抵。
他的另一只手垫在了她的后脑勺下,挡住了冰凉又坚硬的墙壁,滚烫的吐息混杂着隐约的橙花味渐渐靠近了。
下一秒,沈清芜的唇瓣上覆上了一抹温热,动作温柔又克制地碾磨,渐渐的,男人又不满足于这浅尝辄止,tongue撬开teeth,攫取更多的body fluid。
他手上的白玉扳指微凉,和此刻灼灼的热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冰火两重天似的。
“叮——”
电梯门开时,男人松开了她,粗粝的指腹压在她的唇角擦了擦,“几天没亲过你了。”
这几天沈清芜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陪着穗安,两人独处的时间几乎没有。
两人上了一辆阿斯顿马丁,车开了大约十分钟停在了一片私人停机坪,有一辆黑色直升机如同大型机械蜻蜓似的停泊在那里。
两人一起上去了,螺旋桨和狂风的鼓荡声在耳边萦绕,从直升机上朝窗外望去,霰雪纷纷扬扬地从漆黑的天幕落下,入目皆是一片素白的颜色。
沈清芜收回视线,“我们去哪儿?”
她还以为就在附近逛一逛,放放烟花,怎么还坐上直升机了。
贺妄轻挑了一下剑眉,嗓音里带着几分散漫的笑,“怕我把你拐去卖了?带你去领证,去不去?”
话一出沈清芜就知道他又是胡诌的了,没理。
直升机也没有开多久,渐渐降低了高度和速度停在了空旷的地面上。
机舱门一打开,男人率先下去了,回头对沈清芜伸出手扶她。
后者的手搭在了他的掌心上,被面前的景色惊得失语。
这是一座小山谷,现在分明是严冬飞雪的季节,漫山遍野却开遍了玫瑰花,娇艳欲滴的红色花瓣在月华光转的雪夜格外醒目。
细碎的雪花洋洋洒洒,豆沙红和玫红的厄尔多瓜玫瑰海洋上也被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白,衬得一簇簇玫瑰花丛越发艳丽夺目。
直升机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