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靠你养我。”
沈清芜还认真思索了两秒,“也行。”
男人诧异地顿了一下,松开她捧起了她的脸,“乖乖,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儿要求吗?”
他只是开玩笑似的随手一说,没想到她真会同意。
一般人这时候应该勃然大怒,或者谆谆教导他应该拼搏自强,靠自己的双手创造一番事业才对吧?
她好笑地睨着他,“不是你说的吗?就算不工作家里的钱也够你挥霍八辈子,以贺家的权势地位,应该也没有多大上升空间了吧?”
换句话来说,贺妄管不管理公司对家族和晖月集团的影响不大。
“是这样没错。”
沈清芜说,“工作不开心就别工作了,反正你有躺平的资本。”
贺妄低低笑出了声,“宝宝,原来从某些方面来说,你比我还要随性。”
她轻描淡写,“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差点被你说服了,其实也没有不开心,还挺有意思的。”
在谈判桌上为了各自利益互相试探,你来我往,在商场上高瞻远瞩,通过自己的专业知识和经验对未来的走向做出判断,本质上就是博弈,和他喜欢的赛车等极限运动有共通之处。
人一旦在某些领域获得了些成就就会爱上那种成就感,发掘出其中的乐趣来,在管理公司这件事上也一样。
“只有一点不太喜欢。”贺妄亲了亲她的唇角,“和你相处的时间少了。”
沈清芜被他呼出来的滚烫气息撩得有些痒,伸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往外推,“贺妄,你好粘人。”
“错了。”他深邃立体的眉眼柔和,“不粘人,只粘你。”
贺妄的大掌悄无声息地蹭到了她的后脑,上身也微微前倾,嗓音低沉,“再亲一下,我就去工作。”
撑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松了几分力道,算是沈清芜无声的默许。
他一只手桎梏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拢着后脑,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沈清芜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男人压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