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的几个女孩表情一下变得复杂起来,男人不明所以地转身,对上了贺母沉怒的脸色。
他表情变得尴尬起来,“贺太太,我刚才就随口一说,我这也是为贺爷和您考虑啊!”
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边的争执,就连不远处的沈清芜也抬眸望向这边。
贺母慢条斯理地抬手,干净利索地给了他两耳光。
“啪——”
“啪——”
清脆的声音在大厅里并不那么清晰,但就是让整个宴会厅的音量都降低了好几个度,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这边,唯有现场乐队还在继续演奏乐曲。
沈清芜注意到贺母打耳光的姿态,是很从容不迫的。通常打人时怕对方会躲,上身会有往前倾的趋势,但她完全没有,是笃定了没有人敢躲她这两巴掌。
被打的男人人高马大的,比贺母还要高小半个头,在大庭广众下被轻飘飘地扇了两个耳光的屈辱感是远远打过了脸颊的疼痛的。
他连大气都不敢出,姿态卑微地道歉,“对不起贺太太,是我口无遮拦。”
他不怕贺太太继续打他,就怕她还没发泄够,回头找上他的家里人。
贺母没再看他一眼,转身走了。
宴会临近结束,沈清芜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一抬头发现贺母在她的面前站定了。
贺母在许多双眼睛的注视下问,“晚上他来接吗?”
沈清芜虽然没懂她为什么要问,但还是如实回答,“不,他出差。我叫公司的车来接。”
贺母语气如常,“我让司机送你。”
她张了张口,“啊?”
刚才发生的小插曲的知情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哪儿是一时兴起送人回家啊,分明就是在隐晦地告诉他们,这人是她儿子的女朋友,是未来的贺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