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听见他说,“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看到你的手就想牵、想亲。”
她顿了一下,才安慰,“还有十天就回来了。”
“我最近工作也很认真,每天加班,等你回来,我就给自己放几天假,我们去约会。”
两人又聊了两句,贺妄才把注意力落在那只陶瓷黑狼上面,这件工艺品只有小半个巴掌那么大,但细节刻画得很好,黑狼威风凛凛,气势逼人。
他轻笑了一下,“原来我在沈老师的眼里还挺帅的。”
沈清芜回答,“是啊。”
贺妄的心脏再一次很没出息地、重重地跳了一下,像是什么东西带着无比大的重量从高处骤然砸下来,让他的胸腔都跟着震了震。
他此刻还在回家的车上,远处的夜幕中炸开了一簇烟花,正好和他心上“滋啦”炸出绚烂火花的烟花遥相呼应。
男人眼眸漆黑,凸起的性感喉结也上下滚动,他压着声线,“沈清芜,你就是仗着我没在你身边,故意说这些话来勾我呢?”
她在他身边时从来不会这么直白,一向都是含蓄内敛的。
沈清芜眉眼柔和,语气里带着浅笑,并不承认,“没有。”
“我觉得有。”贺妄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压下心底汹涌的情绪,“罚你回来当面把那句话说给我听。”
她没说好还是不好,忽然开口说了另一个话题,“明天我调的新季度香水发布。”
“知道了。”他打趣,“作为沈大调香师的狂热粉丝,等上市就买一千瓶回来放家里。”
她对这位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颇为无奈,“买那么多做什么?别浪费钱。”
“好,听你的。”贺妄说,“不如我把所有的钱都转到你的名下,你每个月给我一点零花钱就行,好不好?”
沈清芜实在不清楚他的脑回路,“你怎么还想被人管钱呢?”
“之前不喜欢,现在挺喜欢被你管钱的。”他的语气里听不出玩笑,还挺认真的,“以后我不论是买车,还是去买瓶水都得问你要钱,想想还挺期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