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要你亲一下才能哄好。”
原本他只是随口一说,这种话他说出来跟家常便饭似的,没真指望她能亲他。
但就在这句话刚落下去的两秒后,贺妄的脸颊忽然被柔软又温热的东西给轻轻碰了一下。
很轻,还不到一秒,但也足以让他的神经都雀跃起来。
贺妄骤然转身,双手握着她的肩,“再亲一下,不,两……还是五下吧。”
“一边去。”沈清芜推开他,“你怎么不说亲一百下呢?”
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一百下也行,我没意见。”
“我有意见。”沈清芜指了指她的唇,“还疼着呢。”
“我看看。”贺妄唇角似有若无的笑意一下就消失了,认真地凑上前看她唇瓣上细小的伤口。
昨晚的巫山云雨实在有些激烈,像是汹涌到无法克制的暴风雨一样把她的一切都掠夺殆尽,最后沈清芜只能无能地抵着他坚实的胸膛,任其索取,所以亲吻时力道也没收着。
他眸色极深,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宝宝,你好娇。”
沈清芜活二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娇,“是你属狗的,每次都又亲又咬。”
“我下次轻点。”
她对贺妄的这番保证持强烈的怀疑态度,因为和这句类似的话在她的记忆中他说了不下三次。
贺妄又揉了揉她的耳垂,“那先不亲了,那一百个吻欠着。”
几番对话下来,沈清芜莫名其妙地欠了贺妄一百个吻。
她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他,“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颠倒黑白、无中生有、剥削公民的资本家。”
贺妄神情玩味,“能听出来沈公民的义愤填膺了,连着用三个四字词语来形容我。”
他低下了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让彼此身上的香水味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