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妄,生日快乐。”
原来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她等到现在就是想要做第一个送他生日礼物的人吗?
但现在的男人也没空细想这些,他一把握住了沈清芜的手,仔仔细细地检查过手上的每一寸肌肤,“雕刻的时候没受伤吧?”
玉雕是精细活,稍不注意可能就会伤到手。
她有片刻怔忡,然后摇摇头,“没有,这个图案也不复杂。不过我技术有限,线条太生硬了。”
“不会。”贺妄深邃立体的眉眼柔和得不可思议,仿佛有万千情丝,“在我眼里这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勿忘我。”
他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远比一棵葱茏的树开满了簇簇红花还要热烈。
沈清芜轻笑,“那你喜欢吗?”
记得之前问过贺妄,他说他手上戴着的白玉扳指没有特殊的含义,只是十八岁时随手买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后来一直戴着就习惯了,时不时就会摸一摸。
那天小陶又建议送手工的,她才想到了送他玉扳指,托人买到了一小块价值不菲、成色极其难得的红玉,请人做成他的尺寸后,又特意请了手艺精湛的师傅教。
为了做到尽善尽美,还选了几块其他玉石料子练手,不知道雕废了多少玉扳指后才刻出能看的勿忘我,然后才敢在那块红玉扳指上下手。
好在最后的成品也还算看得过眼,不细看也挺像那么回事的。
贺妄把自己的玉扳指摘下来,随手扔到了桌子上,果断把红玉扳指给戴上了。
他抱着沈清芜亲,“喜欢,喜欢死了。”
“宝贝……宝宝……乖宝……我爱死你了……”
贺妄不知道要叫哪一个称呼好,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亲两下就换一个称呼,嗓音喑哑又性感地叫着他对她的每一个爱称。
他身体里躁动的热意流淌着,喉咙发干发渴,像是狠狠灌下去一瓶威士忌似的,让五脏六腑乃至血液都燃烧了起来。
沈清芜被他汹涌到控制不住的爱意包裹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