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妄眉眼沉沉地注视着沈清芜,“我倒是想现在结,主要看她。”
在场的都是人精,一句话就听出了沈清芜在贺妄心目中的地位,不是谈着玩儿的女朋友,是打算结婚的未来贺夫人。
好容易把对沈清芜生活、事业上有利的人脉介绍完后,贺妄才得空凑近她的耳畔和她说悄悄话,“还习惯吗?”
“还行。”因为总共她也没说几句话,几乎都是在人家向她打招呼的时候礼貌地点点头而已。
沈清芜忽然有些感慨,“觉得我也被你同化了。”
虽然乍一听似乎有些无厘头,但贺妄心里跟明镜似的,她这是在说她之前控诉他是资本家,现在似乎也成资本家了。
贺妄低笑了一声,“宝宝,你老公的人脉你不用谁用?贺家祖宗几辈子的努力都是为了咱们能心安理得地享受。”
沈清芜自然也懂这个道理,合理利用资源和人脉完全没有问题。
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任何事都是靠自己一个人达成的恐怕少之又少,她也不能免俗。
她看到了不远处的穗安和小陶,“我去找她们了。”
贺妄勾了勾她的手指,“还想牵手。”
沈清芜转头看向他,无奈道,“你先去跟周时屿玩会儿。”
后者只得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目送她走远了,周时屿和温如琢拿着一杯香槟走来,调侃道,“贺爷今儿还真不一样啊,看起来跟正儿八经贵公子似的。”
温如琢说,“其实从某方面来说,贺爷还真是贵公子。”
毕竟人家的家世地位摆在那里,显赫无比,自然能担得起一个“贵”字。
只不过他的气质上和传统的矜贵少爷有出入罢了。
贺妄状似漫不经心地伸手松了松领带,“陆清宴人呢?”
“那儿呢,跟他老婆一起的。”周时屿接话后忽然被一抹亮眼的红吸引了。
今天贺妄一身白,所以手上的红玉扳指格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