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久的衣服,再记不住就说不过去了吧?”贺妄压低了声线,“而且,我的手感一向挺准的。”
真是三句话不离虎狼之词。
沈清芜推开他的胸膛,嗔怪地瞪他一眼,“你嘴巴里就吐不出来其他的话?”
贺妄倚靠在衣柜上,双手环胸,整暇以待地看着她换衣服。
两人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沈清芜自然也没让他出去,直接当面换了。
睡衣褪下,姿态散漫的男人眼底的墨色更加浓郁了些,似有一道暗火正在悄无声息地燃烧。
绸滑的布料裹着纤妙的身段,裙摆精致的缠枝纹攀爬上腰际,她将长发顺到胸前,想要反手拉后背的隐形拉链,但还没动,身后就贴上来了一具高大的躯体。
“别动,我帮你。”他的语速有些慢,带着刚起床不久惯有的沙哑声线。
贺妄的手碰到了拉链,却没着急帮忙拉上去,而是不紧不慢地对着乀露的、白嫩光滑的脊背悠悠地吹了一口气。
沈清芜的那块皮肤颤栗了一下,侧身躲,“你做什么?”
他懂得见好就收,这一次迅速地把拉链拉好了,半点没作妖。
还不忘用大掌拢过她的长发,顺到背后来自然地披着。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从黑发中间穿插过,尾指勾起一缕来,轻挑又狎昵地用指腹碾了碾,“刚刚帮你了,打算拿什么来报答我?”
沈清芜抬眸睨他一眼,“没有。”
“没有?”贺妄挑了一下眉锋,“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以身相许了?”
话音刚落,他都不等她开口,就直接掐住了她的细腰,将人抵在了衣柜上,薄唇下压,深吻了下去。
两人的吐息纠缠着,滋生出一段滚烫的潮热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沈清芜的后颈也被贺妄的手一搭没一搭地碾磨着。
戴着红玉扳指的手指腹下触感柔腻,像是在抚摸一匹绸滑的布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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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红玉扳指的手指腹下触感柔腻,像是在抚摸一匹绸滑的布料一般。
乌发红玉,更衬得她肤色欺霜赛雪似的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