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眼底有一分浅淡的笑,仿佛在提醒他游戏还在继续,要遵守规则。
贺妄咬牙,握着游戏手柄的手上青色筋管的脉络都更加清晰了。
他的原计划是要游戏一开局就输,也顾不上输法拙劣了,只想要吻她,但没想到的是,沈清芜预判了他的想法,用更加摆烂、近似自杀的方法直接比他先一步输了。
她轻挑了一下眉,“你又赢了。”
贺妄的眉宇间没有丝毫赢了游戏的喜悦,倒是她的嗓音里笑意有些明显。
他又气又笑,一把揽过沈清芜的腰,薄唇压在她的耳廓,“这次又想亲哪儿?就不能亲嘴?”
沈清芜侧身躲了一下,“又没说只能亲嘴。”
她的眼眸如同流动的春水一般灵动有活力,低着头,用唇轻轻碰了碰他的左胸口上方。
那是心脏的位置。
在沈清芜的唇和心口隔着衬衣触碰上的那一刻,贺妄心脏重重地跳动了一下,热烈又强势的。
身体里的那一股火更是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焦渴从心底蔓延到了喉咙,让他瞬间丢盔弃甲,脑子里所有的想法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情绪饱涨的心脏中渴望翻涌不止,贺妄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了,用漆黑的眼瞳攫取着她,“你又勾我。”
微微沙哑的声音和灼灼的目光交织成暧昧的丝网,细密的攀附在了空气中,沈清芜却恍若未察一般,状似无辜地轻眨了下眼,“没有啊。”
“小骗子。”贺妄把下巴抵在了她的颈窝处,带着温度的吐息尽数洒在了颈侧,“明明就有。”
沈清芜语气里的笑意更加明显了,这一次终于大大方方承认了,“是又怎么样?”
谁叫这个规则是他定下的,偏偏自己还那么经不起撩拨呢?
贺妄暗暗用舌尖抵了抵上颚,指腹捏着她的耳垂泄火似的揉捏了两下,粉白小巧的耳垂浮上了薄红。
“不怎么样。”他的鼻尖抵着她的耳朵,嗓音低哑地呢喃,“我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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