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一揽,又把刚才拉开的距离给合上了。
他低下头去吻她的眉眼,“宝宝,还有力气?”
沈清芜气不打一处来,抬脚踹了他一下,“你做个人吧。”
贺妄姿态懒散,嗓音玩味,“我怎么了?你刚才不是挺满意的?”
她困得眼皮都在打架,却还是固执的说,“一般。”
贺妄并没有因为她的回答显露出任何不满的神色,反而深邃立体的眉眼间有细碎的笑意,他指腹压在她的唇角暧昧地碾磨过。
沙哑的声线溢出薄唇,尾调还带着几分意有所指,“宝贝儿,你的身体比嘴诚实多了。”
听到他这句话,沈清芜几乎又是不可控地想到了某些场景,她合上眼,翻了个身,不想搭理他。
贺妄低笑了一声,从身后拥住了她,在她的头顶落下轻吻,“晚安。”
沈清芜是真的累狠了,梦乡又沉又长,再睁眼时已经天光大亮了。
她睁开眼,入目先看到的是有暗纹的桑蚕丝床单,主卧的床单也是同款,昨晚她的手攥紧过它,脸贴合过它,最后它变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沈清芜坐起身,将脑海中某些不堪回首的画面抛之脑后。
昨晚清洗完后贺妄没帮她穿衣服,起身后盖在身上的薄被滑落,堆积在了腰间。
她雪白细腻的皮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乌黑的发丝披在肩上,越发衬得肌肤欺霜赛雪,简直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贺妄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深不可测的眼底划过一丝暗芒。
或许是他如同要把人生吞活剥似的眸光太过于灼然,沈清芜敏锐地察觉到了,然后默默又把被子拉起来盖过了胸口。
贺妄慢条斯理地走近,指尖勾起一缕乌发,“这么防着我做什么?我不是那么禽兽的人,昨晚刚……,不至于现在又要。”
男人此刻的身上有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松弛慵懒感,眉眼间都萦绕着餍足。
沈清芜冷冷淡淡地瞥他一眼,觉得他说的这番话完全没有可信度。
他微微俯身,温热的吐息洒在了她裸露光洁的肩头,“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半遮半掩,更勾人吗?”
薄被盖在锁骨下方,绸缎般的乌发披在背后,发丝间露出些莹润的肌肤来,影影绰绰中窥见的春色像是无声的引诱。
沈清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不觉得你现在像一个强占民女后洋洋得意的大反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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