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颇多,成功后晖月、政府都是共同获利的双赢局面,两城实验区建设甚至还在某新闻报道过推进落实情况,他就因为那点理由就要放弃?
“本来就挺疯的。”贺妄哑然失笑,“也只是想想而已,不敢做,也不能做。”
身居高位他所承担的责任也同样沉重,他的每一个决定不只会有自己承担后果,整个晖月集团的每一位员工都同样与此密切相连。
所以他不能像之前那样做什么都随心所欲,不计后果。
“算你还有理智。”沈清芜语气揶揄,“还好没生在古代,不然你一定是昏君。”
而且昏庸荒淫的程度堪比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的周幽王。
贺妄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挑地勾起她的下巴,“我要是昏君,那你就是妖妃。”
“去。”沈清芜侧头躲开他的手,“自己荒淫无度还要拉我下水?”
“宝宝,我一个人也没法荒淫是不是?”贺妄的呼吸渐渐沉重,“明天就要分开了,想不想体验一下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不想。”
他挑了挑眉,选择性耳聋,“想?今晚还挺诚实的。”
沈清芜一字一句,再次重复,“不、想。”
贺妄故技重施,毫无表演痕迹,“知道你想了,不用重复第二遍。”
她咬牙切齿,“你……唔……”
谴责的话到了嘴边却没有机会说出来,贺妄的薄唇压了过来,将她所有的语言都化作了旖旎炙热的吐息和细碎的呜咽。
沈清芜的后颈被他粗粝的大掌托着,强硬又不容置喙地使她无法逃离,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着炙热到极致的吻。
在热烈到失控的深吻中,她的空气被尽数攫取,脑袋逐渐发沉。
而贺妄修长的手指已经灵活地拉开了她的睡袍系带。
真丝睡衣垂顺柔滑,被他三两下一拨弄就直接滑落在地,雪白的布料层层堆叠在地毯上,和他的黑色睡袍纠缠融合在一起。
由于昨晚的放纵,沈清芜险些错过了航班,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