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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更应该千百倍用心地对待,把最好的东西呈现到她面前。
贺妄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鼻尖,悬在她的唇的上空,“再等等我好吗,乖乖。”
“好像我很着急一样。”沈清芜嗓音低柔地说完,主动仰头,将两人唇与唇之间的距离拉到了零。
下一瞬,她便觉得天翻地覆。
两人相拥的姿势变成了床咚,贺妄按着她的手腕往上,紧紧压在了她的脑袋旁边,随即落下了轻柔的、力道有所保留的吻。
两人深知再继续吻下去不好收场,所以这一个吻是温情大于情色的,没有横冲直撞的掠夺,只盛了满腔温柔缱绻。
贺妄点到为止,极其克制地起了身,在扶起沈清芜时还不忘帮她理好微微散乱的衣服领口。
再次看到锁骨处的红痕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个问题,“明天的礼服选好了吗?”
在来纽约时,之前贺妄为她买的上百件高定中的三件也跟着被运了过来,方便她当天随心情喜好挑选。
沈清芜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还有选的必要吗?”
锁骨下方开始就遍布着缠欢的痕迹,带过来的三件简约款礼服里,也就只有一件月白色的长裙款式最为保守,恰好能遮掩住那些红痕。
也得亏刚才贺妄几欲吻她手臂时被她阻止了,不然以他一情动起来就不顾一切的做派,明天的典礼只有包裹着木乃伊才行。
贺妄讨好似的揉了揉她略微发酸的后腰,“意乱情迷,你懂的。”
他按摩的力道适中,手法越发娴熟了,沈清芜姿态慵懒地靠着他,“我不懂。”
“不懂?”贺妄的动作停住了,他似笑非笑道,“那刚才……的人是谁?”
中间那几个字他刻意压低的声线,几乎是薄唇贴着她的耳廓说的,低低沉沉的嗓音加上不可描述的言辞,饶是镇定如沈清芜,耳尖也泛起了浅淡的薄红。
他眸中墨色翻涌,“等明晚,我再教教沈老师,争取让沈老师明白什么叫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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