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具象化的诠释。
窗帘再一次拉开,橘红的夕阳喷薄而出,洒了半室霞光。
新风系统运作着,驱散了空气中旖旎的气味。贺妄凑过来吻了吻沈清芜的唇角,“今晚有想吃的吗?”
“随便。”沈清芜说完,又想到什么似的,慢吞吞地说,“吃海鲜吧,生蚝多一点,再煮红枣枸杞水……”
话还没说完,贺妄的下颌线一下就绷紧了。
他捧着她的脸,使得两人的目光对视到一起,一字一句地问,“你什么意思?我表现不好?不可能啊,你的身体明明很……”
沈清芜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谁说是你吃?”
贺妄原本就精力旺盛,要是再多吃些生蚝大补,她都不敢想自己将会遭受怎样的折腾。
“你吃?”他的神情放松了些,黑眸中盛着散漫,似笑非笑,“乖乖,年纪轻轻体虚了?”
沈清芜没好气地推了他一下,“你好意思问?”
要不是因为纵欲过度,她也不至于开始补身体。
贺妄低低笑开,“等回家给你食补,把我们沈老师的肾虚补回来。”
沈清芜面无表情,拿起枕头朝着他的脸砸过去。
他们没在阿拉斯加州停留多久,回京都当天就都各自回到了公司,两人一个是公司高层管理者,一个是掌权人,公司有一大堆公事等着他们处理,需要签署盖章的文件已经堆积如山。
纵然前几天在国外,中途也会时不时收到工作上的电话,需要他们做最后决策的通过电话会议确定了,需要签字盖章的让助手代理,但有一些级别更好的文件,必须得本人签署才能够生效。
一连半个月,要么是贺妄出差,要么是沈清芜出差,要么两人很晚才从公司回来,导致了他们都没有什么时间温存。
某天清晨,贺妄从身后拥紧她,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脖颈,语气里带着幽怨,“宝宝,我们有半个月没做过了,今天是周末……”
沈清芜故意听听不出他的言下之意,“我感觉挺好的,不用食补也能养生了。”
贺妄哑然失笑,自然明白她这是在点他半个月前说她肾虚那件事,“沈老师这么记仇?”
她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