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服你穿起来可能会像土匪抢亲。”
他眉眼沉沉,咬紧了牙关,“沈小芜。”
她憋笑,“逗你的。”
理由当然是胡诌的,只是想揶揄贺妄而已,他虽然身形高大,气场狠厉了些,但穿上中式婚袍来应该也别有一番韵味。
“我只是觉得,比起中式婚礼的含蓄来,你应该会更希望在交换戒指后吻我。”
贺妄湛黑深邃的眸光一下幽暗了许多,乌沉沉地眸光一瞬不眨地落在她的身上,那抹暗色几乎要化成实质的火,将两人燎得血液发烫。
如果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人,他此刻已经将她按在桌上发狠地吻了。
但现实很骨感,包间里长辈们都在,但凡两人有什么大幅度地举动立马就会投过来视线,所以贺妄就连亲她的手都做不到,只能用带有薄茧的掌心一下有一下抚摸过她的手,以此来宣泄胸腔中激荡的热潮。
沈清芜的那只手都快被他给揉捏红了,尝试了几次也没能从他的大掌里解脱出来。
但现在长辈们都在场,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好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
贺妄慢条斯理地看过来,“挑逗我?”
沈清芜沉默几秒,“我是让你松手。”
贺妄恍若未闻,还拉着沈清芜起身了,对着长辈们微微颔首,“我们去一趟卫生间。”
说罢,她就被带着走了。
三个长辈聊得起劲儿,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只有穗安迷茫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怎么上厕所还要结伴?”
她只见过关系不错的女生上厕所有厕所搭子的,怎么情侣间也有?
贺妄拉着沈清芜出去自然不是为了上厕所的。
在静谧的走廊转角外,一盆半人高的盆景当作遮挡,贺妄将吻压向她,手箍着她的细腰,结实有力的手臂上青筋迭起,将她腰间的布料揉出褶皱来。
两人接吻时的动作幅度过大,稍不注意就碰到了旁边的大型龟背竹,绿植叶子簌簌地抖了两下,掩盖了他们深吻时的啧啧水声。
双唇分开后,沈清芜睁开朦胧的眸,对上了贺妄近在咫尺的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