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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睡裙里面什么都没穿,他撩起来,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不用了涂药了,恢复得不错。”
沈清芜垂下了视线,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
“再睡会儿,宝宝。”贺妄摸了摸她的脸颊,“睡醒给你煮小馄饨,我亲手包的。”
她抬眸,有几分诧异地问,“你起大早包馄饨去了?精力那么好。”
这人的精力好像永远用不完似的,昨晚分明折腾到后半夜,她现在手指都不想动一下,他还能起大早包馄饨。
后一句话明显取悦到了贺妄,他的唇角上扬一抹弧度,“那是,你以为你老公天天健身是白练的?”
“不然——”他揉着她的侧腰,嗓音颇具暗示性地压低了,听上去低哑缱绻,“怎么给你性福?”
沈清芜轻笑,“夸你两句你还得意上了。”
贺妄将她塞进了被子里,盖得严严实实,大掌覆在她的眼皮上,“睡吧。”
比她体温要高的温度传递过来,沈清芜的眼睫随眨眼的动作轻颤了一下,撩过了他的掌心,“你呢?”
贺妄嗓音散漫,“去健身。”
“哦。”
“宝贝,我怎么从这一声哦里听到了不舍呢?”贺妄喉间溢出低笑,“想让老公陪你睡?”
“老公”这个词儿他用得越来越熟练了,偶尔被沈清芜调侃两人还没结婚时,他也会理直气壮地反驳,“未婚夫也是夫。”
沈清芜将身体侧过去,留给他一个后脑勺,“没有,你别污蔑我。”
贺妄掀开被子,脱了鞋躺了上去,手臂从身后抱住她,让她纤薄的后背和自己的胸膛严丝合缝地抵在了一起。
沈清芜还以为他听错了,又强调,“没有想你陪睡。”
“知道了。”他亲了亲她的后颈微微凸起来的骨头,“我想陪你睡。”
“你还睡得着吗?”
“能睡着。”
说完,贺妄的大掌稍微收紧了些,“乖乖,转过来睡好不好?”
沈清芜慢吞吞地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地侧躺着,“怎么?”
“想看你。”贺妄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