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重要人物,平时没少和贺妄打过交道,见惯了他狠厉阴鸷、生杀予夺的模样,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紧张觉得怪稀奇的。
那么不可一世、桀骜恣狂的男人,竟然因为在婚礼上给新娘戴戒指而紧张激动得手抖。
贺母扶额,“有点丢人。”
贺家年近十岁的小不点扯着清脆的声音喊,“九哥,你行不行啊?不然让我来给嫂子戴!”
现场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
沈清芜的眼眶有些湿意,轻笑了一下,抬手覆在了贺妄的手背上。
虽然没说一句话,但所表达的安慰和鼓励不言而喻。
几片红玫瑰花瓣落在了沈清芜的头发上,有一片恰好落在她的鬓边,为其增添了一份秾丽生动的颜色。
贺妄抬眸幽深地望了她一眼,然后垂眸,终于将那枚婚戒推入了她的手指。
沈清芜也拿起戒指来,戴在了他的手上。
婚戒刚稳稳当当地戴上去,还没等她松开手,更没等司仪开口,贺妄就一把抱住了她,揽在她腰间的手臂紧实有力,收得很紧,像是恨不得把她嵌入身体里似的。
红玫瑰从天而降,如同蝴蝶似的纷飞蹁跹,现场的宾客们自发地鼓掌叫好,就连音乐的节奏也喜庆了不少。
但那些声音沈清芜和贺妄通通忽略了,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两人湿濡的掌心贴在一起,温热的唇也触碰到了一起。
满腔的温柔缱绻,在高朋满座和漫天繁花的见证下,他们把爱意融入了这一个吻里。
宾客中爆发出来的欢呼声更加震耳欲聋。
婚礼的热闹氛围一直延续到了晚上,夜晚是浪漫舞会环节,沈清芜和贺妄身上穿着款式稍显简约的礼服,被宾客们分开了敬酒。
沈清芜那边有贺妄和贺母提前打过招呼,没什么人敢敬她,偶尔有两个来的,她也礼貌颔首,干脆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喝完这杯后,穗安和小陶鬼鬼祟祟地拿出一瓶“红酒”来给她倒上。
其实是一瓶空瓶子里被灌满了无糖的葡萄汽水,但闻起来的确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