榷。”祁遇面带微笑,“怎么?贺总对香水也有见解吗?”
贺妄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沈清芜心中发笑,他才不懂香水。
有人天生就对气味敏感,闻到一款香水就能说出原材料来,也有人注定是“香痴”,很多风格迥异的香在他闻起来都没太大差别。
贺妄显然就是后者,即使在她身边每天收到熏陶,也没能对香敏感多少,夸她的香水用得最多的话就是“好香”。
欲意插话的他根本找不到话说,不黑脸才怪。
正巧这时有人来给祁遇打招呼,后者跟沈清芜颔首告别后离开了,贺妄的脸色才稍霁。
他咬牙,“沈清芜——”
他千里迢迢飞到法国找她,她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还故意聊他插不上话的话题?
沈清芜抬眼注视着他,澄澈如泉水洗涤过一般的眼眸潋滟,“嗯?”
到了嘴边的话转了个弯,说出口时就已经柔和了好几分,“你欺负我。”
“噗——”
温如琢险些将红酒喷出来,他在国外进修,听说贺妄心里有了个魂牵梦绕的女人还不太相信,今天就是特意来见识见识的,没想到竟然能听到他嘴里说出这句话来。
短短四个字,带着幽怨,仔细一品还能品出几分委屈巴巴来,活像是在控诉抛妻弃子的渣男的深闺怨妇。
沈清芜哑然失笑,“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让我插不上话,还跟他说说笑笑的。”
“讲点道理大少爷,是你问我们在聊什么,我实话实说而已,而且他既是我的老板也是我的朋友,聊两句怎么了?”她眼尾上挑,“不是说会改吗?怎么还乱吃醋?”
诚然,爱会让人产生占有欲、会让人敏感、不理智。沈清芜也接受贺妄不超过界限范围内的醋意,他有时候吃闷醋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
但一言不合就以敌对的姿态审视打量和她正常社交的异性却有些极端偏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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