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来拧了拧,瓶口像是被胶水黏住似的不动如松,拧不动。
果然——
沈清芜眸底浮现出一丝清浅的笑意,将它放回了远处,脱掉衣服进了浴缸。
莫约十分钟后,她扬声叫人,“贺妄,进来帮我一下。”
在浴室外状似漫不经心晃悠了五分钟的男人倏地抬头,语气却平淡无波,“什么事?”
“盖子拧不开了,进来帮我一下。”
他勉为其难道,“行吧。”
打开浴室门,蒸腾而出的热气让房间烟雾缭绕,视线变得朦胧起来。
沈清芜清冷旖旎的脸被熏出来如微醺一般的浅晕,唇瓣殷红湿润,雪白莹润的身体泡在热水中,花果香调的精油散发出来的气味像是无形的钩子,撩拨着他的心弦。
她的手从水中探出来,细白的手臂上能看到青色的脉络,“磨砂膏,拧不开了。”
贺妄神情云淡风轻地接过来,用力一拧就开了,“好了。”
沈清芜没接,只是用那双如同蒙了薄雾的眼眸注视着他。
后者还以为她发现了不对劲,有些心虚,“怎么?”
她用湿漉漉的指尖勾了勾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帮我洗。”
潮湿的环境中烧起来了一团无形的暗火,贺妄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俯身低头擒住了她的下巴。
两人面对面贴着,鼻尖触碰到了一起,沈清芜清楚地看到了他黑曜石般深沉的眼眸,以及眸底那浓到化不开的墨色。
“哗啦——”浴缸中的水像是翻涌不休的浪涛,摇晃的水波托举着月亮,四周涌来的海水几乎是要将它撕碎般的吞没。
贺妄吻上了她的唇,滚烫的呼吸在鼻息间流淌,分明空气中都是湿濡的水雾,但却燥得人浑身发热,喉咙干渴。
他修长的手插入了她乌黑如绸的发间,指腹摩挲着她的头皮,“宝贝,送我花、给我夹排骨是什么意思,嗯?”
沈清芜的眉眼迷胧,微张的唇氤氲着绵热的吐息,“哄你。”
他掐着她的腰将她一下抱起,低头吻下来,狂风骤雨一般的,“乖乖,我是你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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