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神人,自然不能免俗。
她的脑袋被他按进了怀中,闷闷道,“早就不难过了。”
抚摸她脊背的大掌突然顿住了,贺妄郑重其事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沈清芜。”
她还以为他有什么严肃正经的话题要聊,从他的怀中起来,两人面对面地坐着,“怎么了?”
“所以那晚你生气是吃醋了。”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沈清芜轻咳一声。
他用大掌捧住了她的脸,重重地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乖乖,原来你也是会吃醋的。”
虽然没有想象中的情绪激动、开口质问,甚至她生气也就只气了两分钟。
她轻笑,“我是人,正常人有的情绪我当然也会有。”
“那你怎么不问我?也不警告我以后对异性保持距离?”
沈清芜正色道,“因为你没有错啊。”
不论是顺手安排住宿饮食,还是平时来公司看她给员工们带甜点,他的做法都没有任何不妥。
她深知这一点,但爱是一个囊括了多种情绪的复杂体,它容易使人胡思乱想,占有欲和敏感程度也会上升,所以即使是心中明明知道,但依旧控制不住情绪乱蹿。
所以那一晚,她用了两分钟来剖析问题,顺带消化情绪。
贺妄摩挲着她白皙的手背,“两分钟就不气了?宝贝这么厉害。”
要是角色互换一下,他准得气炸了,怕是冲上去就要揍人了,事后一定还要缠着她要安慰,没一夜三次哄不了的那种。
“是比你要厉害一点。”沈清芜眉眼含笑,“大醋王。”
“我都没哄哄你。”
她问,“你要怎么哄?”
他哄人的“方法总是奢华又张扬,譬如之前的无人机道歉,人造流星哄高兴等等。
贺妄带有薄茧的掌心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了她的裙摆,“这样哄。”>> --